明朝有个叫李贤的愣头青,刚当上吏部主事就急着要改规矩。
老油条们表面点头哈腰,背地里把陈年旧账堆满他的案头。
这哥们熬了三个月通宵才明白,新官上任最忌讳的就是急着烧三把火。
权力这东西就像刚出锅的饺子,急着往嘴里塞准得烫着舌头。
徐阶收拾严嵩那会儿可真是个人精。
户部有个管军饷的郎中是严嵩的人,换别人早把他撸下去了。
徐阶偏不,他笑眯眯地说:"听说你在福建管盐账是把好手,北边军粮吃紧,帮看看哪儿能省点糊涂钱?"那郎中本来提心吊胆,一听这话反倒来劲了,半个月就查出不少猫腻。这招数比直接下命令强多了,就像哄孩子吃药,加点糖谁还怕苦?
崇祯皇帝倒是勤快,可勤快过头了。边关打仗不问将军,自己对着地图瞎指挥;国库没钱不问户部,硬要加税。结果袁崇焕被他砍了,毕自严气得辞职,满朝文武都学会了闭嘴。这就像家里装修,业主非要亲自抡大锤,最后把承重墙都给砸了。反观嘉靖皇帝天天修道炼丹,遇到大事就说"这个我不懂",反倒让张璁这样的能臣有了用武之地。
胡宗宪收拾卢镗那事儿特别有意思。这哥们打仗丢了寨子,按军法得砍头。他自个儿绑着来请罪,腿肚子都在打颤。胡宗宪却说:"知道你不是怂包,这寨子你自己拿回来。"结果卢镗带着人连夜端了倭寇老窝。这招比打军棍强多了,就像孩子打碎花瓶,让他打工挣钱赔,比揍一顿长记性。
朱元璋用人特别有意思。淮西老乡用,浙东的谋士也用,就看一条:能不能办事。李善长管后勤是把好手,刘伯温出主意够毒,都用!到了万历年间,申时行光提拔自己门生,六部衙门都快成他家开的了。结果呢?办起事来互相推诿,就像菜市场里抢特价鸡蛋的大妈,看着热闹,其实都在打小算盘。
新上任的领导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急着立威。有个县太爷刚上任就要整顿衙门风气,结果师爷们把积压十年的案卷都搬出来。这位爷熬得两眼通红,才发现那些老油条都在看笑话。这就像新手司机上路,越是紧张地抓着方向盘,车越容易跑偏。
严嵩倒台那会儿,朝廷里人心惶惶。徐阶要是来个"大清洗",保准鸡飞狗跳。他偏不,该用的照样用,就像老中医治病,不是所有病灶都得动刀子。有个管漕运的官儿是严嵩提拔的,徐阶让他继续干。这哥们感恩戴德,把漕运账目理得清清楚楚。这招比换人强多了,就像用惯了的旧茶壶,包浆越厚越顺手。
张居正刚进内阁那会儿特别能忍。严嵩当政时他从不呛声,就跟着徐阶后头记笔记,一记就是六年。后来他自己掌权,改革起来那叫一个稳准狠。这就像种地,得先摸清楚节气,该播种时播种,该施肥时施肥,急不得。
嘉靖皇帝给亲爹争名分那事儿特别有意思。满朝文武都反对,他偏要问张璁:"你是翰林,说说古礼里儿子能不能不认爹?"张璁连夜查典籍写奏折,硬是把这事儿办成了。这招比硬碰硬强,就像下棋,有时候迂回一下反而能将死对方。
有个知府刚上任就要查账,结果账房先生把三十年的老账本都搬出来了。这位大人熬得头发都白了,才明白新官上任最该做的是请师爷喝酒。酒过三巡,师爷悄悄告诉他:"大人,其实账目问题就出在三个地方..."这就像买古董,得先跟掌柜的混熟了,人家才肯把真东西拿出来给你看。
万历年间有个知县特别会用人。衙门里既有科举出身的,也有捐官的,还有师爷世家出身的。他从不问出身,就看办事能力。结果县里治理得井井有条,就像老戏班子的台柱子,生旦净丑各司其职,戏才能唱得精彩。
抗倭那会儿有个参将打仗特别猛,就是脾气急。有次冒进中了埋伏,折了不少兄弟。按军法该斩首,总督却说:"给你五百精兵,把面子挣回来。"这参将后来成了抗倭名将。这就像教孩子骑自行车,扶一把比骂一顿管用。
明朝官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:新官上任头三个月最好装糊涂。有个进士不信邪,刚上任就要改革税制。结果被小吏们用陈年旧案拖得焦头烂额,最后自己请调了。这就像打麻将,新手一上来就做大牌,准得输得底朝天。
徐阶收拾严嵩余党那手真是绝了。他从不喊打喊杀,该用的照样用。有个管盐政的官儿战战兢兢来述职,徐阶却说:"盐税事关国本,还得靠老兄多费心。"这官儿感动得差点哭出来,后来成了徐阶的得力干将。这就像养马,顺着毛捋比硬拽缰绳强。
有个布政使刚上任就要查仓库,结果管库的差役把三十年的陈粮都搬出来让他验。这位大人验了半个月,才发现粮仓里最该查的不是粮食,而是管粮的人。这就像买西瓜,光会拍没用,得看瓜蒂新不新鲜。
张居正改革那会儿特别会用年轻人。他从不看资历,就看真才实学。有个举人出身的郎中,因为提出"一条鞭法"得到重用。这就像种地,不能光看秧苗高不高,得看结不结果实。
明朝那些会当官的都明白一个理儿:权力就像手里的沙子,攥得越紧,漏得越快。得学会像放风筝似的,该松时松,该紧时紧。线放得太长容易断,拽得太紧飞不高。这个度把握好了,位子才能坐得稳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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